现代·道辉
木纹被监守,监守人被自己的幻觉破灭
多出的平民事业 夹角的芗城埋了进去 死马粉(药) 和孙氏训话的吹拂。多少会绕过铁铺逼入肝脏区域 讨人的光辉也埋了进去 《木本》 推独轮车的人 头插圆珠笔的人,唱巫术的人,吃妈祖的人 妄想跨过海峡去参拜玩火的蛇人 (手提刨冰机) 事实已经免得用水晶精洗涮眼瞳之间 “海伦种植的花瓣和木耳。”和产卵的蛾扑腾着;这 地珠 (其中肯定有玩蛾度日的喀什神儿) 《荒原交税者》 一种生物分化的依据 死马粉(药) 肉眼看不见的图纹;噢,风也吹来死胎的芳香 天低下来,我居住的芗城∶灰尘肥壮起来 风儿痴迷着铆钉 水仙套着冰红兜儿 324国道挤满毒贩游击队 女诗人洗着月亮的胃 天低下来,地面布满光的深渊与大舌蛭 (伸展树的脚) 闲淡的时日颠覆,人性轮回,多少是和幻景的破灭有关 阴影暴动的村,这已经是贯彻的云乌和菜谱―― 源自神奇的力,在拉奥孔的衣袂上 缝着 血肉里漏出的 高贵脏物 金丝雀绕着铁丝 呜呜……呜呜……呜……呜…… 听得齐整分散的声息象用针插入 它恍若轻微的多种文字组合的地支子宫 (母巢) 有未被烛焰砍掉脑袋的士兵 ( ) 在用肮脏的手指喂养欲望的嘴唇 “医院――厕所” 有 血 滴 哺 育 苍 蝇 集合在十万支电缆区上 和一页《新死亡手册》 欢乐来自瞬息拥挤的镇压 死马粉(药) 嘿,一群黑皮士兵仍然呓语∶跪吧、拜吧、归吧 贽敖、尧、辛迪、佣得、贵海,脱掉裤带 “月光洗了身,明天翻了身。”空气的希冀 被缴了械的那么多闪亮的肋骨 排列横扫花湖草都的栅栏 幼儿革命者 (墓茔城堡) 在浪郊儿的笛孔上 呜呜……呜呜……呜……呜…… 寥寂的喷溅 一百遍的灵魂漩涡 可能说是我学于课本的思想羞于传播 优秀的腐烂――,从傍晚一句问安的话开始 投入银制垃圾箱和高高的水槽 死马粉(药) 放逐的养火者在互相埋怨周围的黯淡 活在石柱上面的矮人儿开始祈祷 “风也吹来纸页上村庄的皮条客。” 捉蜻蜓的青菜使,已有五个星期没合眼休息 吊篮子的空,青一色丐帮 集合圣地 (木舍利寓所) 犬血绕地支一周的圣地 呜呜……呜呜……呜……呜…… 杀杀杀梦幻所要暴发的带来了遗忘的威胁 遥远的那些活动着白骨发廊的空旷 芒果林正和一场到来的酸雨进行交合 死马粉(药) 连同蚂蚁抬着棺木向露水里的星座挺进 破碎是一个转机 一部止于赞叹的朗读 贯彻在郊外的退潮观仪上 雌蝶似的典礼消声广告 死马粉(药) 合成铵 洗和纯油的鼻视 精制而成 我至今仍不明白屠杀的用途会在民间盛行 差不多也是从羽翅与鸥帆之间切开了慈善仁爱 不第、子规、小芸――还有颔首鹿角尖的羲 长袖在淋漓 乘着短促的风声显形 它们唾沫纷飞、齐声唱着∶“愿苍天垂青于斯 愿生命欢爱之邦照耀……” 期待是一种计算 给生命拐了弯坎…… 我种植花生但收获水仙的闽南(衰老)一寓 榕藤爬满竖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