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残留在嘴边的笑
外公的容颜,就那样印在我的心上。不论时间的齿轮转动的有多久,那一抹残笑、永久无法逝去。——题记
(一)
夜,那么美丽:有人欢笑,有人却在哭泣,尘封的记忆、被寒夜的凄凉所唤醒。看无数繁星密布,“外公,我真的好想你。”
外公去世已有4年了,然而,外公的音容笑貌却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仿佛他还活着,仿佛我还是那个童真的小女孩,还坐在外公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蜷缩在他的怀里。
在我六岁那年,爸爸因病逝世,妈妈带着我和妹妹改嫁到如今的继父家中。
从小一起生活六年之久的爷爷奶奶由于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不喜欢我这个“亲孙女”,而外婆又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于是,这世上唯一疼爱我的老人,便只有外公了。
妈妈兄妹6个,留在外公身边照顾他的仅只有二舅一个人。据说,二舅小时候是兄妹当中长得最漂亮的一个。然而又一次,在玩耍的时候,碰到了硫酸水,那些恶魔般的祸水,影响了二舅的听觉神经,耳朵便失聪了。
二舅是个老实人,因为耳背,没有找到那个可以携手终生的伴侣,一辈子无儿无女,就留在外公身边照顾他了。
(二)
也许是因为缺少疼爱的缘故吧,我从小便很依恋外公。然而妈妈嫁的远。
每临放长假,我便嚷嚷道:“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外公家啊?”每当这时妈妈总是很无奈的说:“我说你也不嫌冷,这天寒地冻的,还要往山沟里跑。”
说实话,去外公家的路真可谓是“跋山涉水”。
上去的话还好说,回来、凌晨三点就要起床,要翻一座山。那时凌晨,稍不注意,那清晨的雨露便会浸湿衣裤,走过三个小时的山路,终于可以看见那条并不宽阔的公路了。这时,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可以放松了,再坐三个小时的车就可以安全抵达我那期盼已久的家了。
偶尔,也会出点意外。有一次我和舅妈去外公家接表弟,我们四点钟起得床,在朦胧的黑夜中,艰难的前行。那时还是寒冬,凛冽的风直往衣服里钻。我不禁缩了缩脖子,路边的草上还有未融化的积雪俏皮的再枝头吟唱。由于路不好,七点半我们才到达公路,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未见那个熟悉的小面包车。以前我觉得那窄小的四轮车,真应该当废铁丢掉,而如今,我多期盼它能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由得急哭了。这么远,难道要走回去不成,当车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像一个吃到糖的小孩,蹦到了车上。
(三)
我只能在这寂静的夜中。慢慢的回忆外公那已布满皱纹的脸,当做、他还在我身边,疼爱我。
每次,不管路有多艰辛,我都满心欢喜的去外公家。他总是坐在那个火坑旁,任那红色的火焰,照映他那斑白的发际与容颜。我一进屋、便大声的呼喊:“外公,我好想你!”欢喜的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他总是宠溺的把我的脸贴在他长满胡髭的脸上。每当这时,我可以忘记我没有爷爷奶奶的疼爱,忘记我没有爸爸的孤独,我只记得,我很幸福。
那年,爸爸妈妈都是三十六岁。在我们家乡,三十六是要办寿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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