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的园丁”、“灵魂的工程师”、“阳光下最灿烂的职业”……听过无数描述和赞美教师这个职业的词句。或显神圣或达敬意,总觉得泛起了淡淡的疏离,不够亲近。
彼时,他曾说其实他就像是一个渡船人,年复一年地把一批又一批学生从此岸运渡过到彼岸。期间同舟共济,风雨同路,三年后不管舍与不舍,就要分别。带着些伤感和欣慰,嘴角微弯起弧度。“渡船人”,当他说出那三个字时,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然在忽轻忽重地叩击着我的心扉,一声一声清晰可闻。
那些被尘封了的故事和情怀,一旦被触摸,便会迅速跌入那一缕温情里。正如此刻,我站在恍惚的熟悉中,在那些淡粉娇黄的匆匆背影中,守着半空寂静,想念起曾经的温暖和呵护,含泪而笑。
2010年的初秋,风里已经生起些许凉意。那年,我上高一。迈进了还未准备好就已经开始了的高中时代。
我记得那个暑假,第一次未能与父母心平气和地谈论自己并不十分理想的成绩,以及不知道在哪里的未来。那时候的自己,不近人情地叛逆、偏执和倔强,铜墙铁壁一般封闭,心情干燥,一点即着。不懂得爱惜自己,也不懂得珍惜他人。转而要就在那一栋六层的有些陈旧的教学楼上课,心像一片荒地。
幸运的然后,我遇上了如父般教导呵护学生的他,刘和平老师。年近半百,高高的身材微微发福,含威不露。慈祥的双眼皮,一笑起来牵动眼角生动的鱼尾纹,岁月的痕迹已悄然爬上他的脸庞,却丝毫未影响他的气度。第一次见到刘老师是在报名时,那会儿报名的程序繁琐得很,原本低落的心情因陌生的环境和漫长的等待变得更加糟糕。终于到我了,我脸上的表情已经难看了。他却没有在意,而是安慰般笑着对我说:“等很久了吧!今天上午人特别的多……”就这一句话,像是一捧清泉,浇熄了我所有的躁动和不耐烦,心竟然神奇般的宁静了下来。随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紧绷的脸也缓和起来。“准考证带了吧?”还是带着笑意的问。“嗯,带了!”我连忙有点乱地翻那个文件袋。“呵呵,不用着急,不好找就算了吧,只是看一看。”他喝了一口水,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电脑核对信息。我又松了一口气,庆幸有没碰到那种严格得近乎苛刻的老师。
“施-烽-峰,这名字挺像个男孩子的呀!”他抬起头笑着看了我一眼,有些好奇但没有戏谑,“下午两点半到教室拿课本,记得啊。”
“嗯,谢谢老师!”报完名后,心情莫名地好了一大半。可能是这个老师给我的印象很不错吧!是这样的,平凡的生活里总是充满了感动。一个善意的微笑,一句关慰的话,都能让我们感受到温情。
令我稍稍失望的是,刘老师并不是我们的班主任,只是数学老师。不过不久,学校实行教师包组责任制,每个任课老师都有自己所负责的一个小组的学生,幸运地,我分在刘老师那组。那天,老师找我们小组的同学谈心。这个小组,有乖巧认真的,亦有顽劣不堪的,而我是属于颓废懒散的,他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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