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突然有了好多莫名其妙的想法,感慨就像银灰色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我们的世界。
小时侯,总是无忧无虑的如同快乐的鸟,哪知道寂寞是什么。每个人都有一大群玩伴,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布偶娃娃或是简单的赛车,也许是几个忠实可靠的朋友。天真的用石头当刀板,把野花野草当菜肴,以泥土代米饭,以溪水代饮料,傻傻地快乐地扮演着家家酒。嫩嫩的小手黏满了泥巴,干净的口袋衣服装着各种各样的鹅卵石,任凭妈妈怎么说我们不乖还是那样。
童年的一天一天,温暖而迟缓,正像老棉鞋里面,粉红绒里上晒着的阳光。渐渐长大,口袋的鹅卵石没了,肩上的书包重了,可还是年少不识愁滋味,仍然在放学的午后追着同伴,一路嬉戏。直到天黑妈妈喊了n遍“回家吃饭”,还是觉得意犹未尽,不得不懒洋洋地回家。
时间好比一把锋利的小刀——用得不恰当,会在美丽的脸孔上刻下深深的纹路,使旺盛的青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消磨掉。不知道这把无形的刀消磨了多少人还是塑造了多少人。二十岁之前我相信很多事,二十岁之后我也不相信了好多事。朋友的个性签名上总写着无聊,孤单,寂寞……少许真正短暂的快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只属于范仲淹那个时代吧!我们不仅以物喜以己悲,还以别人的快乐而快乐,以别人的悲伤而悲伤。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思想认识混成了一体。二十岁的我们。脑袋迸发出太多的东西。快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个人的快乐很少,但寂寞是自立更生的,一个人的寂寞却会很多。听着jolin的《一个人》:晴天阴天/今天又是星期天/唯一的打算是睡得晚一些/反正我不知道怎样打发时间/出门或不出门/没差别……二十岁,慢慢习惯一个人的日子。一个人,只有孤单的影子陪着她。美好的星期天,从青春之梦醒来的眼还带着朦胧睡意,望着这发狂的世界,茫然地不解这人生的寂寞,留有空虚,惆怅和满满的期待。也只有在此前的梦中才得以暂时忘却那无法形容的疲劳和困倦。
寂寞了的滋味是什么呢?苦涩的咖啡,酸意很浓的醋,淡淡略苦的啤酒?奇怪,怎么都比作喝的呢!都说“抽刀断水水自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它们滑过了喉咙,顺道流入愁肠(怎么连肠也是愁的),这就是寂寞了。
寂寞是孤独,有人说适应孤独,就像适应一种残疾。二十岁的我们,会孤独会寂寞,可适应一种残疾,这是怎样的煎熬啊!“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楼道里是女生群体快乐版的《寂寞在唱歌》,她们真的快乐吗?还是有人偷偷地躲在被窝里看小说,等待某人的短信,翻看以前的照片。或是在天台上窃窃私语地向黑夜诉说心事,望着对岸的灯火,还有蜷缩着打着电话。也只有在晚上,二十岁的心才会毫无遮掩地敞开。人心是一座浮岛,来来往往,有不断产生好奇想要靠岸的人和表示厌倦决定离开的人。浮岛永远都是浮岛,注定孤独地漂浮在海洋之中。
年少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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