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的抗日联军是怎样建立的？
　　张红干
　　作者简介:张红干，75岁，安徽宿县人，1931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长期从事地下工作，在冯玉祥将军的西北军中担任统战工作。1947年，他率领一团国民党军队参加人民解放军起义，先后担任冀鲁豫军分区、豫北军分区和新乡军分区司令。
　　1983年5月26日是察哈尔人民抗日联军成立50周年。五十年前，一九三三年二月(农历新年前夕)，我到张家口，在我党特别委员会的领导下，协助冯玉祥将军准备抗日战争。根据我的记忆，我对这一历史情况回顾如下:
　　时代背景
　　1924年，冯玉祥将军在北京举行了一次首都革命，打败了北洋军阀曹锟和吴，把清朝末代皇帝溥仪赶出了皇宫。从那以后，冯玉祥和共产党的领导人李大钊同志有了联系。1925年，冯玉祥被任命为西北边防督军，驻张家口。经李大钊介绍，他与苏联驻华大使加拉罕取得了联系。他派人与苏联大使商量后，苏方答应派枪和弹药协助冯玉祥将军通过蒙古。1926年8月，经李大钊同志介绍，冯玉祥访问了莫斯科，受到CPSU领导人的热烈欢迎。他同我们党在莫斯科的同志刘伯坚和朱务善经常接触。1926年8月，冯玉祥从莫斯科回到中国，9月17日，他在绥远省婺源市宣誓加入国民革命军。他邀请邓小平、刘伯坚、宣霞甫、陶新建等担任军队重要的政治领导工作。他从宁夏和甘肃来到Xi，营救“二虎”(杨虎城和李虎臣)。攻下Xi后，他曾将Xi的“皇城”改名为“赤城”。那时，他和共产党合作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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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0年，冯玉祥与阎锡山、汪精卫联合反蒋失败后，隐居山西汾阳峪道河。当时他没有军队，主要从事政治活动。1931年4月，他邀请共产党员肖明同志到汾阳来商谈合作事宜。1932年，他从台山经南京到上海与我党联系，中共中央派胡鹅公为代表与他会谈，但由于意见不合，没有结果。同年10月，为了发动抗日战争，他从泰山来到张家口。当时察哈尔省主席宋是他的老部下。宋率领部队在抗日前线作战。这时，我党北方政治安全局也接受了冯玉祥的邀请，派张木涛、吴华志、吴志文等同志到张家口组成“专门委员会”，协助冯玉祥开展抗日工作。
　　1931年“九一八”后，日军占领了东部三省，并于1932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进攻上海。1933年春天，他入侵了热河，攻击了长城的每个入口，同时也攻击了察哈尔。突然，张远很匆忙，平金处于危险之中。一九三三年一月十七日，中国工农民主政府、革命军事委员会和红军总司令部发表声明，宣布在停止进攻革命根据地、保障人民自由和权利、武装人民的前提下，愿意同国内任何有组织的军队签订抗日战争协议，共同反对日本侵略者。但是，蒋介石顽固地坚持“先留在国内，后出国”的反动政策，采取了不抵抗主义。除宋、打了几场胜仗外，其余国民党军队都逃跑了，华北也危在旦夕。经过我们党的广泛动员，平金的青年学生，晋冀鲁豫的爱国青年，以及一些抗日军队聚集在张家口。冯玉祥的旧部冀宏昌、方振武、高树勋、孙良诚、张凌云、罗玉玲，都到张家口参加抗日战争。从热河撤退到察哈尔的东北志愿军的冯占海、李忠义、邓文、黄守忠、姚景川、富春、詹涛等部也要求在冯玉祥将军的领导下继续抗战。 易优作文网名师改作文（https://wWw.euzw.net/jiaoshoulanmu/ ）,易优作文评分系统，易优作文打分系统。
　　抗日联军的建立和活动
　　1933年5月，日军占领了长城的每一个口，进入三河、宝坻和顺义一线。与此同时，当日伪进攻察北时，蒋介石派军队代替援军。与此同时，当日伪进攻察北时，蒋介石不但没有增援抵抗，反而派何向日军妥协投降。这时，在我党的积极努力下，张远军民于5月26日宣布成立人民抗日同盟，并公开推举冯玉祥为抗日同盟总司令。在军民大会上，盟军的政治主张明确地提出了:抵抗外来的暴力，肃清内部的汉奸卖国贼，武力收复失地，反对妥协投降，废除苛捐杂税，改善工农生活，释放爱国的政治犯，保障人民言论、结社、出版、集会和武装的自由，实现民主政权，团结世界反帝势力共同作战。成立了抗日联军军事委员会，任命童为第一军军长兼察哈尔省主席，季洪昌为第二军军长、警备司令兼警察局长，阮宣武为第五军军长，为第六军军长，李忠义为第十六军军长，黄守忠为第十八军军长，方振武为抗日救世军总司令，其他愿意抗日的部队都一一点名。山西汾阳军校转来的军官和学生编为第二师，以汾阳军校转来的部分人员为骨干，平金学生和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为第五师，中国共产党员宣霞甫为教师；他还动员了汾阳军事学院和各部队的骨干，组成了18个师，由中共党员徐全忠担任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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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师的师长和团长都是共产党员，除了少数人，营里的大部分干部也是中国共产党的成员。第二师、第五师和第十八师是我们的核心力量。第二师政治素质好，武器好，有2000多人。第五师和第十八师是新组建的，骨干力量雄厚，但他们的武器复杂而陈旧，包括汉阳制造、毕瑟尼、老毛瑟、湖北和单打一。这两个师各有七八百人，虽然人员少，武器差，但他们的士气很高。4月底，我和李平一同志被“特委”派到东北一一二师张廷枢部开展团结抗日工作，并帮助他组建了第一期教学小组，先住在廊坊，后去巴县。
　　抗日联军成立后，前委先把我调回张家口总部工作，然后派我当第五师第一团营长。这时，为了加强对抗日联军的领导，河北省委取消了“特委”，改为前委(简称前委)，由柯清石同志任前委书记。盟军成立后，方振武、吉洪昌、邓文和李忠义立即率军进攻日伪。恢复康保、常宝、固原、多多伦等塞浦路斯重要城镇的地理位置至关重要。经过五天五夜的激战，他们才从日本伪军手中夺回来。收复多伦是对全国人民的极大鼓舞。几十万国民党军队不敢抵抗，人民奋起抗日，立即收复失地，震惊中外。那时，长城非常荒凉，天空接地，大地与天空相连，一瞥之下看不到边缘，一百英里之外看不到一个村庄，也很难看到一棵树，所以可以想象荒凉是荒凉的。打下多伦后，第五师住在平顶堡附近。平定堡是固原县的一个镇。由于日伪的破坏，固原县几乎所有的房屋都倒塌了，变成了瓦砾焦土。这片废墟上有十几个小贩摊点，几乎没有人买的东西。在张家口，一公斤糖卖20美分，在这里卖2美元。这个地方被日军摧毁得太厉害了。我们的部队必须去平顶堡买食物和日用品。张家口碉堡里有一个大地主，名叫白，他有几百支枪，几百匹马。他们与日本和伪军有联系，我们的人民不允许携带枪支进入要塞。
　　为了消灭这个地头蛇，夺取他的枪和马，团里决定团长到堡里去见白，派一些人穿便衣，用长矛把他们混在一起，占领寨门，开枪，占领平定堡。我记得有一天上午10点左右听到一声枪响，我们的第一营和第二营跑去攻打平定堡。我一到达村口，敌人就用火把它挡住了，所以我带了一些人到村前，无法攻击它。我们占领了村墙的西南角，与敌人对峙，直到黄昏我们才跳出墙外。这场战斗没有打好的原因是，上校穿着便衣进入时被敌人发现，上校被敌人扣留了。和上校一起进来的赵会川同志受了几十处伤。我们的便衣一上村墙就和敌人打起来了，大多数人都死了。总部接到我们的报告后，立即来增援，准备继续进攻平顶堡。这时，有消息传来，说我军占领多伦后，全国人民团体都来祝贺，揭露了蒋介石抗日救国的谬论。蒋介石非常愤慨。一方面，他派出数百名中央军沿平绥线进攻张家口；另一方面，他用钱购买盟军的动摇者；与此同时，他与日军勾结反击察东。在日蒋夹击、盟军内部混乱的情况下，八月五日通电，冯玉祥总司令被迫取消抗日联军。政权移交给二十九军军长、省政府主席宋，他回到泰山隐居。由于形势的突然变化，总部决定平定要塞，并把它送回被拘留的领袖张韬。我们还派回了他们的两名谈判代表，并把部队赶到张北县和袖手旁观附近集合。
　　我们在张北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住了几天。一天，团长开完会回来，告诉我说冯司令员已经离任，盟军已经撤回。前委在张北县召开了一次反妥协会议，坚持继续抗日和抗蒋。现在部队驻扎在商都、高树勋，在那里建立了抗日根据地。如果这是站不住脚的，他们就去陕北。我们同意去陕北，因为1931年我们在汾阳军校的时候，陕北的游击队联系我们，给他们买了枪和弹药。我们还组织了一个小游击队在黄河东岸的离石地区与他们合作。后来这批人去了陕北，要编入陕北红军，所以我们愿意去陕北。
　　当我们从张北县向西行进到商都时，我们从代表团团长那里听说，高树勋已经接受了宋对的改编，不愿意和我们合作。前委决定转到独石口与方振武会师，部队向东折。前委经过二师驻地时，要我通知二师，叫他们立即跟我们一起向东走。我到二师二团(师部不在)把前委的指示转告给贾团长，请他们立即随前委东进。到达独石口后，前委召开了一次党代会。以张右倾为由，宣布开除张木韬党籍，影响了二师未能听从前委指示与督师口部会师，由宋改编。实际上，当时二师党委书记王林、一团团长、二团团长贾、三团团长周茂兰也被开除党籍。当时，只有张木涛被宣布。会议在山坡上举行。我认为张木涛工作积极热情，在盟军做了很多有益的工作。特别是在准备参加盟军的时候，他以极强的工作能力和高度的热情站出来内外兼修。这样的人才很少，所以改正错误和批评是好的。一有错误就不要开除党籍。由于当时的军事紧张局势，我的意见没有经过讨论就结束了。我们在独石口住了几天，部队向东穿过了黑河的第二区和第四区，与利查接壤。当时党内没有提出新的口号，但仍然是原来的抗日和抗蒋口号。(有人说，张穆韬从事反蒋活动，前委提出在北京打中秋节的口号，党内从来没有听到过，但在长征途中，他看到了“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在北京打中秋节”的口号)。沿途村庄稀少，部队难以获得食物，所以他们有时不得不在地里挖一些红薯和山药鸡蛋来充饥。盐甚至更加稀缺。我记得当我们走在后面的时候，我们吃掉了前面所有的食物，所以我们杀了马并吃掉了它们。没有盐的马肉不如高粱面好。
　　从独石口向东，沿途有山，走了十天。有一次，我们在夜里走过一座山，走了一夜。黎明时分，我们在南北向的山谷中扎营，在山路上走了一夜，躺下很快就睡着了。在我们睡觉的时候，一声激烈的枪声把我们吵醒了。过了一会儿，师长、副师长和参谋长都来了。一个师的指挥官说:“一个师的敌人从后面赶上来占领了这座山。当张带着一个营向山腰反攻时，他被击毙并牺牲。该营也撤离了。你觉得怎么样？”我说:“反击没有力量。如果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撤退，你就不能走开。我是来抵抗敌人的。去总部。”老师们走后，我立即召集连长，划定各连的战斗位置，各班跳回东山，与占领西山的敌人对垒。当他们下山时，我们会战斗。就这样，我们对峙了一天，人民夜间指挥部派部队来接我们，连夜撤至黑山村与总部会合。黑山寨外的村子里到处都是军队，他们都在休息和吃饭。我们中的一些人还没有吃完，突然有消息说北方的敌人正在进攻。部队立即决定从十三陵进攻国民党军队，敌人在我们的突然进攻下仓皇撤退。这是中秋节的前夜，敌人在地上挖了一个洞，煮了一大锅猪肉，闻起来很香。我们吃了一顿美味的饭。
　　从此，艰苦卓绝的平北战役开始了。从九月下旬(中秋节前夕)到十月十五日，平北之战持续了两个多星期。我们的第五师、第十八师，连同方振武，只有六七千人，被几十万国民党军队包围着。我军英勇顽强，天天战斗，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有三次:有一次，我们在一个村子里同国民党第三十二师(尚振老师)对质，他们在南方挖了二三十米的战壕，彼此言行一致。我们隔着战壕喊口号:“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南京卖国政府！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国民党士兵保持沉默。一天拂晓，国民党军队袭击了我们。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东北志愿军总司令詹涛骑着一匹大马，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帕伽索斯走过来喊道:“我会支持你的！”当我看到它后，我喊道:“下车，向前爬，敌人的机枪在这里！”他似乎没听见，但他仍然跑得很快。他在离我十多米远的地方被敌人的机关枪打死了。真遗憾。敌人又一次攻击了我们，但没有攻击我们。下午四五点左右，我们发起了反攻，击退了敌人的进攻，占领了敌人进攻的村庄。进入村子后，我和第一营营长贾思珍继续追击敌人。当追到另一个村庄时，我看到大部分敌军骑着大马，扛着机枪，站在那里没有撤退。回头一看，我和贾营长只有一个班，后面的部队追不上，只好就地坚守，敌人没有进攻。直到夜幕降临，我们才撤退。第三次是小汤山之战。
　　这一次，敌人仍然攻击我们。经过半天多的战斗，我们击退了敌人，占领了敌人的一个村庄。这时，大约是下午3点。我们正准备吃饭。吉洪昌来了。我和他去村子的两头看小汤山。他看了一会儿，问我:“你认为你能赢小汤山吗？”我说:“朱泓勋的一个师，敌人的13 O师，是有警卫和炮兵的。我们的部队很少，开放，不方便接近。我不认为我们能把它弄下来。”纪说:“快去吃，带小汤山。我会派骑兵和炮兵支援你。”我立即召集我的部队，把他们分散在村子西边的小墓地里。小汤山的敌人一看到我们出来就向我开枪，我的记者沈啸被打死了。尽管有敌人的炮火，我们还是以连队为单位成群结队地向前跳跃，向前爬行。这时，我们的骑兵部队从左翼绕过，山炮轰击了敌人。下午6点左右，我军步兵逼近小汤山，在我军的坚决进攻下，敌人黄昏时撤退了。我们立即占领了小汤山，我们的连长赵利军也在山上缴获了四支敌人的枪。我们在小汤山洗了个澡，换了鞋，呆了一天，第二天就主动退出了。
　　在敌人十几天的围攻中，我们必须保持警惕，发动进攻。虽然日夜奋战很辛苦，但士气很高。有人说当时有很多航班，士气低落。那里没有这种现象。在过去的几天里，日本军队派遣飞机和大炮在东北配合国民党的围攻。敌人的炮兵阵地和骑兵在山坡上。我们都清楚地看到敌机依次轰炸，重点是总司令部。
　　10月15日下午3点左右，副司令告诉我，柯庆时、方振武、吉洪昌已经全部离开部队(实际上是柯在行军途中离开部队)，我军立即驱车到清河改编为独立大队，由崔·(吉洪昌的参谋长)担任旅长。副教师是进步分子，不是党员，党从来没有听到过前委的指示。形势突然变化，我立即同几个连长商量，部队由国民党改编。其他人说我们都是明显的红帽，他们不让我们去。所以我们决定离开部队，回到北平分头工作。那天晚上，国民党违背诺言，交出了所有的抗日盟友。改编是骗人的，反日同盟激烈地结束了。
　　经验教训
　　人民抗日联盟的建立是我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伟大胜利。在当时日本逐步侵略、国民党反动派逐步退却的形势下，在以冯玉祥将军为首的我党的推动和影响下，抗日人民武装起来，高举抗日爱国主义旗帜，抗击日本侵略，收复失地，英勇顽强地进行了斗争，这对激发中国人民的抗日战斗精神，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在国内外产生了深远的政治影响。同时，它也对蒋介石“先留在国内，后出国”的卖国政策产生了深远的政治影响
　　失败的原因主要是日本和蒋介石的勾结和联合进攻，以及敌我力量的悬殊。起初，有成千上万的盟友，但他们的武器很差，他们缺乏食物和工资，没有供应或补充。构图很复杂，大部分后来被蒋介石买走了。只有三四千人的第二师、第五师、第十八师，才是我们党真正掌握的，才能够打到底。第二个师被改编了，只留下一千多人。
　　从党的角度来看，主要的教训是:
　　首先，实行左倾路线。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我们不可能诚实、真诚、团结，共同抗日。我们总是认为党外人员不可靠，孤立自己。5月26日，盟军成立，6月中旬，河北省委向前委传达中央指示，开展反日、反蒋介石、反冯玉祥的群众运动。那一天，当蒋介石发动联合进攻时，盟军纷纷动摇。前委应该和冯玉祥讨论挽救危机的办法。如果它能抵抗战争，它将继续抵抗战争。如果有不可克服的困难，就应该研究如何退却，积蓄力量，积蓄力量，等待再次战斗的机会。前委想不出这个办法，所以决定在张北和方振武见面，继续抗战，但会后又分道扬镳。去独石口，我们将在西部开一家公司。高树勋拒绝合作，回到独石口与方会合。与方会师也是一种策略，旨在寻找机会，创造志南红军和新苏区。当时，军民的迫切要求是与日军作战，而不是征服人民。我们应该占领这个中心，动员所有的军人和平民为它而战。但是，前委的指导思想是创建红军和苏区，所以它越来越脱离群众和孤立。在平定堡垒的战斗中，也很清楚地看到，在国民党不抵抗政策，军队逃跑的情况下，堡垒里的大地主为了自救，不得不随心所欲。这也很自然。对于这些人，我们应该表现出极大的正义感，说明他们的利益，使他们不至于死心塌地地当叛徒，必要时可以为我们做一些情报工作，这有利于长期的抗战。我们没有这样做。为了得到他们的枪和马，我们用武力解决了它。结果，我们失去了一些优秀的骨干，在军事上和政治上失败了。
　　第二，前委忙于上层工作，放松了党的建设，党的组织不健全。例如，第五师的排长、连长、营长大部分是共产党员，连队没有支部，大队没有党委，党的会议很少。真正的聚会是在独石口举行的。基本上是行政领导，或者旧军队。党员不知道前委的真实意图。当时，我也是党内的主要骨干。总部有汾阳军校的人，东北军，第二师，第十八师的人。我对他们很熟悉。我也认识方振武军中的一些人，但我不知道党的意图是什么，除了跟随他们。因此，很难充分发挥大多数党员的智慧和积极作用，党的群众宣传工作也很差。
　　第三，在指挥方面，决心不大，部队不集中，飞机在关键时刻被延误。盟军宣布取消，前委在张北召开会议，继续抗日和蒋介石。不妥协的是党直接领导的队伍和方振武的一个(方振武的主力鲍刚、先后投了蒋的票)，其他人没有参加。那时，又有两个师，五个师，十八个师，十六个师。根据河北省委的指示，“开展工农抗日运动，配合河北全省工农革命斗争，创造新的苏区和北方红军”，前委应集中统一指挥，形成拳头。前委没有这样做，而是把第十六师编为第五军，第五军被敌人解除了武装。林莹，第二师的老师，是西北军中的一位老人。同冯打日本是可以的，同我们打红军是不可能的。结果，第二师被宋改编为，严重削弱了我军的战斗力。前委的目的是到芷南、蔚县配合工农武装斗争，在北方建立红军和苏区。在与方振武东进的路上，有许多机会可以穿越延庆、平北山区的平绥线。例如，当我们在十三陵的时候，当我们离开十三陵的时候，我们会去昌平，昌平的西面会有山。驻扎在那里的东北军没有和我们积极作战。第112师和第2骑兵师与我们有联系。当时完全有可能越过平绥线，实现河北省委对前委的指示。由于第五师和第十八师分开使用，失去了几个机会。
　　在对待抗日联军的问题上，前委犯了这样那样的错误，但失败的责任不应该完全归咎于前委，更不应该否认前委在抗日联军方面的成就。
　　选自《文学与历史的本质》半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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